花蓮彩券行-南非發現200萬年前頭骨化石
黃酒和醪糟的差別我們家鄉是會做醪糟的。常在冬天年前,因為正月初一常常吃醪糟湯圓;開年的前幾天,來客人了常常也以醪糟湯圓招待客人;家裡生了孩子,也會做醪糟,給月子裡的新媽媽日常加餐用,據說醪糟可以發奶。我丈人家離我老家幾百裡,更在山區,他們那裡的醪糟卻是地方特產,可以遠銷的,今天超市裡還可以買到。以前中學時,語文課上有時提到酒、提到古人的海量,我們常常驚嘆不已。比如李白的“鬥酒詩百篇”。老師常常解釋一下,就是醪糟嘛,喝不醉的。好像論證的證據之一就是白居易的“綠蟻新醅酒”,那個蟻,就是沒有過濾掉的米糟。長大了,知道黃酒也是米酒,工藝跟四川的醪糟差不多。但是倒底黃酒可以醉人,而醪糟幾乎沒有可能。他們差在哪裡呢?剛才看了一個紀錄片,說的是紹興黃酒,與醪糟制作相比,差別關鍵在于發酵的溫度和時長上。紀錄片中,糯米蒸熟以後,要充分冷卻,甚至不惜裝入容器中用冷水澆;而我媽媽在作醪糟的時候,只是用簸箕攤開冷卻到常溫,而且不用太涼。冷卻的糯米拌入酒曲後密封發酵,這個過程與醪糟近似。但是我們冬天做醪糟,常常把瓦盆週圍裹上棉襖、甚至放在灶台附近,目的是為了快速發酵,冬天裡大概三四天就好了。黃酒卻不是這樣,發酵過程中,還要認為加以攪拌、擾動,這樣作其實散失了發酵過程產生的熱量,而且片中酒廠的發酵酒甕是放置在露天,目的就是為了在低溫環境下讓發酵的過程放緩。酒廠特意選擇在冬季作酒,目的也是為了取低溫的環境。當然我們做醪糟多在冬季,其實是怕夏天作容易酸。酒廠做黃酒還有一個過程,我們作醪糟所不具備的:最初的幾天快速發酵後,把酒缸簡單封好,露天放置、從天到春天,也就是經歷一年最冷的幾個月。到了天氣轉保暖後,會把酒壇用泥土封口。有條件的話還會窖藏。這都是醪糟制作過程不具有的。有一個說法,